我認識余弟兄是1985年九月開始,那時李弟兄在台北有一個新的帶領,新的改變。這個新的改變,乃是照著聖經,更新我們的事奉、活動、聚會的方式。也從召會歷史觀察二十個世紀以來,召會中的聖徒在地上到底是怎樣事奉、活動、聚會,為要找出正確、合乎主今時代所帶領的聚會與事奉之路。余弟兄就是李弟兄的最得力助手,他還找了Paul Han, Jack Jacobson和 Howard Higashi等三位弟兄一同來配搭。剛開始是幫助我們在大專校園的開展,那時我剛大學畢業,在台北學習如何全時間服事。以後李弟兄推動小排,我們也到社區有小排的聚集和小排的福音。我記得那四個月(1985/9-12月)我在所服事的地方就受浸了39人。

李弟兄說我們在台北研究這件事,並且著手『實驗』。余弟兄就告訴我們這些全時間的弟兄姊妹,我們就是這個『實驗室的測試者』,若在我們身上成功,全身體就得益處。有時李弟兄身體來不及,就請余弟兄交通,他說每一次李弟兄找他,他都學習剃頭,像軍人一樣服從。我們從他的榜樣,也學習像屬靈的敢死隊一樣。到了1986寒假,我們六位全時間帶著大學生,去龍潭開展三週又受浸216位。後來又在台北大直挨家挨戶叩訪,尋找平安之子。到了暑假李弟兄就證實我們的實驗是對的,是完全可行的。所以到了八月中就有了正式FTTT訓練。全球各地有心願的年輕人和台灣的年輕人將近七百人,一同學習神命定之路。我們經過了一年多在大台北地區叩訪,共叩了54萬戶,受浸了38000人,李弟兄宣佈叩門訪人成功。那一年我們這組也受浸了100多人,讓我看見受訓與未受訓差很多。

這個改制的內容:首先就是改『生』,從傳統邀人來聽福音,改成到人的家叩門訪問,帶他得救,以生出新信徒;其次就是改『養』,從已往到人家中談天說地,改成用靈、話、唱、禱餵養、顧惜新人;第三就是改『教』,從老舊大聚會隨興所至的講道,改成用合式的教材,藉著彼此問互相答,循序教導成全聖徒。到了1987/11台北市分成100個區聚會,鼓勵聖徒申言建造召會。從此就建立福、家、排、區的架構,實行生、養、教、建的召會生活,成全信徒,人人盡生機的功用。

我們在台北實行了三年半,可說已經建立了新路的模型。然後在 1989/ 1/10 有100位全時間,分成五大隊(北宜花東、北桃竹苗、中彰投、雲嘉南、高屏)他們都是在這分新約職事的成全,在台北實行神命定之路的受訓者,要把召會生活的模型,帶到全台各地。照著李弟兄的勸勉:有祂無我,捨祂無為。彼此之間,只有同心、相愛,沒有己意、猜忌。並且做工要有計畫、要勞苦、更要禱告,仰望神的祝福。每一大隊20個人,第一站開展15天,留下兩位照顧新帶得救的人。其餘的人到第二站開展20天,再留下兩個人照顧新帶得救的人。剩下16人在開展25天,留下兩位照顧新帶得救的人。二個月後再補足30個人,到五個大隊,有第二梯次的開展。各隊士氣如虹,二個月建立了15處召會,受浸788人。有一次余弟兄和趙連珍弟兄也到屏東來看望鼓勵我們。

1993年國殤節特會結束,余弟兄開車載我們幾個弟兄回職事站,在車上他問我cluster怎麼翻譯?我說,我們翻成「集調」。他問我有否報名去俄羅斯?我說我報名了,但後來弟兄們說30歲以上的和有家眷的先不用去。後來就調整可以去。我們和李蒙澤弟兄吃飯交通,因我們有幾位同工要去溫哥華,因當地有些難處,我們要去扶持當地的聖徒,看望加強聖徒們。余弟兄也到那裏開特會。兩週過後,溫哥華總算穩定了,以後召會人數也繁增了。2002我們幾位同工去帖撒羅尼迦參加那裏的特會,後來去雅典,余弟兄帶我們去拜訪一對夫婦,他曾對我們說雅典有500多萬人口,但缺少同工。很遺憾,我們當時都跟不上他的負擔。2006我去了俄羅斯兩週開展,配搭新成立了一處召會。2004年台北的青職特會,許多聖徒都更新奉獻,要移民開展。我們也再一次更新奉獻。希望我至少能當飛鷹,短期的去各地開展,扶持加強有需要的地方。

余弟兄是我永遠的訓練教師,是我跟隨這分新約職事的榜樣,激勵我們一直向前,成為今時代的得勝者,迎接主的再來。他時常給我們應時的話,他就是一直要把職事的負擔實行出來的人。願他從主得賞賜!

最后修改日期: 2020年12月28日